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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之旸眼前一亮，慢悠悠转醒过来。
“小子这次梦见谁了？看把你美得，射的都尿出来了。”汪其渺指了指地上那摊暗黄色的水渍。
“我梦见我哥哥了，他和以前一样，他那么好。”周之旸两眼空洞，喃喃地说道，他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虽然在环境中他只记得自己射了两次，但是谁知道自己的身体在自己的意识被致幻剂迷惑的时候做出了什么反应呢？看这个疲劳程度，周之旸感觉自己仿佛一夜七次那样虚脱。
“放心吧，这个不伤身体，只是你感觉你射了，实际上你的身体只有你的大脑被你所看到的景象刺激了。”汪其渺来到他的身边，准备把第三支药剂扎进他的胳膊。
“求求你了！别再打致幻剂了！”周之旸鬼哭狼嚎起来。
“看把你紧张的，这是葡萄糖，你的大脑看多了幻境，非常需要补充能量。”汪其渺动作迅速，针扎下去之后周之旸反而感觉好多了，刚刚那种疲惫感瞬间一扫而光。
“刚刚第二个幻境，你一直在喊哥哥，还一直在喊陆之舟，怎么回事？”汪其渺问道，他相信现在这个男人已经不会再隐瞒什么了。
“陆之舟，陆之舟他是我的哥哥啊。”周之旸呼出一口气，“我哥哥高考后失踪了一个月，我在收容站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不认识我是谁了。”
“你们是亲兄弟？我以前可不记得之舟有个弟弟。”
“你也认识我哥哥吗？我们小时候被分开养大的，寒暑假才见面，我随父姓，我哥哥随的母姓。”
“我不仅认识你哥哥，中学那会儿，我们是恋人，高考后我再也没见过他，我以为他是生我的气走了，不肯再见我。”汪其渺叹了口气，幽幽的说。
“是你？”周之旸忽然情绪激动起来，“你难道就是汪其渺？是你害了我哥哥！你这个禽兽！你为什么要害我哥哥？”
“我害你哥哥？我为什么要害你哥哥？我是真心爱他的！他不见了我都要疯了你知道吗？！”
“······或许吧，或许······你才是哥哥最爱的人。”周之旸眼睛里的光一下子暗了下去，“哥哥最开始失忆的几年，总是在念叨你的名字，一边说，一边傻傻的笑，后来他会说，汪其渺，你去哪里了呢？你怎么还不来找我呢？”
汪其渺默然，他现在内心悲喜交加，但还是喜多一些。
周之旸洗了澡后穿好衣服，带汪其渺去了自己家。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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