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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瑶第二天带着小团子到警局的时候，老司令穿着白大褂又在冒充法医，见到付瑶进来，招了招手让她进去。
“我这刚收的小徒弟，拦着做什么？”老司令说着，拉着付瑶进了说是解剖室，其实就是临时改的一个办公室，里面的设施基本就是显微镜一台，化学药剂若干，一个装药剂的柜子，还有两个洗手台，一张用桌子拼起来的手术台，还有一个不太标准的医用照明灯。
这还是首都一个分局的法医室。
“你也看到了，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条件艰苦，能用的设备不多。”老司令说着，看着付瑶用背带背着的小团子，“不怕吓到孩子？”
“他不怕。”胆儿肥着呢。
“对了，这边从国外来了一个法医专业的，老张可是费了好大力气才从上面把人要过来的。”老张是警察局的局长，和老司令也是朋友。
法医专业的？
这个年代能有一个法医专业的那也是国外留学回来的吧。
“刚从美国留学回来，这地儿我也不能呆太久，一会儿来了我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果然。
付瑶看向了老司令，“我只答应你这一个案子啊。”
老司令假装听不懂，“小姑娘，人生在世就是要奉献自己的。”
付瑶拿过桌上不知道洗过多少次的手套，戴上之后检查死者的身体，她可没那么伟大。
“死者只有那一处伤口，匕首直接插入心脏，身上没有任何淤青的痕迹，也就是说，死者在匕首被插进去的那一瞬间如果挣扎，肯定会造成伤口边缘毛化，或者是凶手阻止他挣扎的时候留下的痕迹，可是通通没有，这不合理，我需要取出他胃中的东西做一下化验。”
“你怀疑他被杀的时候处在昏迷状态？”老司令开口询问。
付瑶点头，“不排除这种可能，如果是处在深度昏迷的状态，就肯定是药物状态下，现在需要确定的是什么药。”
“就是想要手术刀是吧？”老司令笑呵呵的开口。
付瑶：“……”
“好，我现在——”
“非编制内法医人员无权使用手术刀。”清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下一秒办公室的门便被人推开了。
付瑶直起腰身抬头看了过去，只是那一眼，让她几乎以为自己看到了——鬼。
林章和？
这是什么？
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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